abnormal

我回来了。

什么都审核不通过干脆你们全平了得了。
挂了的链接可以通知我统一补。

【贱虫】Infliction

*本篇为脱离少年的番外篇,设定为上个au的记忆投射到本宇宙,但小虫只有部分记忆。

※脱离少年不会咕的!!!

*我流贱虫,人物属于漫威(和索尼),ooc属于我

*得知贱虫又不能同框的我眼泪流下来。

*致敬《逃离拉斯维加斯》,《裸体午餐》


  这是相当平常的一天。彼得帕克从闹钟的响声中匆匆醒过来,背着书包穿过那些大街小巷,咬着的半片吐司面包被牙齿匆匆搅碎,接着一股脑儿的冲下喉咙。唯一要说不太平常的是今天街上没有碍眼的抢劫犯,小巷里也没有那些社会败类。他平常就是因为这些“不可控因素”造成了被动性的多项迟到记录。在冲进校门时他抬头看了看表,差一刻钟迟到,于是他叹了口气,转身冲着校门口那群楼房比了个v——等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生活轨迹平稳的前行,直到那只蜘蛛让他获得了更多的可能性,于是课外活动被添加了项夜巡,墓园里多了几声悲叹。他一边匆匆的失去,一边又匆匆的获得些东西——新生的伤疤,战斗技巧和新战服,还有些他曾经在传闻中听过的名字,还有曾一度死去又复活的爱情——嘶,他的爱情死去过吗?或许只是个英雄主义编造的玩笑罢了。


  他缓慢的眨着眼,机械性的把黑板上的白色笔迹抄下来,直到一个黑影在他眼前挥过——那应该是只带着手套的手,从上面隐隐约约可以闻到淡淡的火药味,极度危险的侵略性,那时他的蜘蛛反应都兴奋起来,在他脑海里跳着霹雳舞。


  但那不是,那只是Ned在企图把他的神智拉回来的举动,袖口边还散发着化学制品的芳香味儿,接着Ned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对他说:“嘿,哥们儿,你盯着这块黑板快盯了二十分钟——天,你的作业本上画了些什么,秘密计划?”


  Ned的声音带着点不加修饰的惊讶,使得彼得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笔记本,他原本记得他一直在抄写笔记,该死的公式和原理,但那是他在三行以前的内容。剩下的是锯齿状无意识的划痕,潦草的写着无数个“混蛋”,然后再被黑色水笔截断肢解,角落里写着个首字母为“W”的名字,但已经糊成一团了。他带着点疑惑感把它揉成一团,胡乱的点点头,顺带用着拙劣的借口把话题岔开(“是啊——是蛛网液的新式改良。”),他把随之而来的莫名的愤怒随着书本一起扔进书包,随着人群和Ned一起走出教学楼。


  (就是在这儿,或是在与此相似的地方,那手枪的样式让他觉得似曾相识,金属在月光下泛起的冷光让他想起某种嘶嘶作响的冷血动物,让他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瞬间的战栗。)


   “先生,你要买点儿什么?”


  (“哇哦,这真是本世纪最糟的捉鬼游戏。”枪管顺着他的太阳穴向下滑,直至抵上他的咽喉,那人特有的气息顺着袖管爬上来,直至将他整个鼻腔占为己有。)


  售货员小姐在说先生请问你要买点儿什么东西。


  ( )( )


  他从脑海中的画面里骤然脱离出来,胡乱指了指柜台里列着的某块三明治(他甚至没仔细观察过它的配料),他掏出钱包付清钱款,接着抓起那块该死的三明治匆匆走了出去,他得赶快完成他的作业然后接着去夜巡,这是他一向的时间表,从无差错——至少他这么认为。


  在他回家补作业的期间,韦德威尔逊第二次从他的扶手椅上醒过来,他抓起身边的一罐百威拉开拉环然后直灌下去,胃部随即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有可能是先前一杯杯下肚的廉价伏特加的罪过,可那并没有什么危害,顶多让他本来就吵闹的脑子平静一会儿,更何况他早就刚刚进行了传统意义上的自杀,上颚到现在还留着个弹孔,他就从那儿短暂的去见了趟凡妮莎——不过说实话,这很影响牙齿的牢固度。


  他正介于拉塔病人和疯子之间,本应该有个人稍稍拉他一把让他免于被某个声音教唆自杀或者别的,是的,比那些药丸和墨西哥裸盖菇崇拜之类的玩意儿好用的,他的鸦/片/玫/瑰。


  (嘿,或许你该去找个“果子*”或者专业人士来搞定它,毕竟你和他们一样,都是付了钱就办事的卖笑女,在你吸出来他们的东西之后,他们会把那卷富兰克林塞进你的嘴里,再拍拍你的屁股说一句“滚吧”。)


  好吧,他该承认这句话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巧妙概括了他自己,包括正在观察组合整个世界的那些眼睛们都会知道他是最混蛋且疯癫的雇佣兵。现在他才感受到扶手椅靠垫黏糊糊的靠在他后脑上,他顺手把它扔到一边,上面沾了点乱七八糟无法辨认的东西,打了个充斥着酒精味的嗝,匆匆把枪袋和武士刀拿上,这是属于朋克少年、妓女瘾君子和雇佣兵的狂欢时间,他一向这个时间出门去给目标们颗永久疗效的维嘉命,一向如此。


  (这么说倒好像他是个现实主义者似的,开玩笑,他一向不和直布罗陀海峡逃过来的红屁股傻帽儿一样,他们在煤堆里的公鸡*大多数都是一个味儿,我们看过一眼都知道这回事。)


  他无所事事的出门漫游,胃里已经装了个墨西哥卷饼,加了超足的辣酱和莎莎酱。于是他越发膨胀起来,在一栋旧楼的楼顶中央向着边缘一步一跳,那把柯尔特巨蟒正适合进行俄罗斯轮盘赌和一切悲剧的结尾,他奇异的为这个结尾兴奋起来——或许这能结束他该死的他妈的人生,连带着他的遗憾一起被埋进坟墓,但他同时也有种预感,他的完美自/杀一向不会成功,像是他该死的他妈的人生。


  (嘿,老兄,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完美过,除了杀人之外,你擅长把一切东西弄糟,从之前到现在。)


  他对着太阳穴开了枪,接着直直的从那上面摔了下去。


  ( )( )


  彼得帕克把面罩从额头上拉下来,从手腕那射出股蛛丝荡过去,对他而言今天简直无聊至极。纽约的好邻居甚至打了个哈欠,那股无法令人忽视的血腥味直直冲向他的鼻腔。他揉了揉鼻头还是打了个喷嚏(天,愿上帝保佑他!),降落在那栋旧楼上,血腥味相当浓郁且鲜活,显然是这下面发生了什么令人难过的事儿,他顺着大楼的砖石外墙爬下去,手枪碎片到处都是,带着个马格南子弹的弹壳,鲜血形成的小水洼似乎还冒出点隐隐的热气,一具穿着皮革紧身衣的躯体在那儿安静的躺着,面具的太阳穴上有个弹孔。


  (他应该见过这个人,在夜巡或者在他的某些任务里,那人有双蓝色的、属于讨厌鬼的眼睛。)


  但他并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或许是笔记本上神秘的w先生。好吧——我们暂且这么称呼,现在他得负责把他扛去医院,虽然多半没有任何意义。他扛着这具尚且热腾腾的尸体在黑暗的小巷里穿梭着,皮革和他的战服面料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嘿,哥们儿,你把我的手指留在了原地。”


  他惊异的回头,后面空无一人——他几乎要认为这是灵异事件了,但声音来源更加令人匪夷所思——是那具显然是死透顶的尸体。


  “操,你的肩胛骨真是相当坚硬,拜它所赐,那该死的胃又开始疼了。”


  “呃……先生。”他甩甩头,试图把脑海里乱成一团的思绪理顺,接着侧过身。“您伤的不轻,我正在试图带您去医院。对于……您的手指我很抱歉。”


  他听见那个声音明显怔住了,血腥味像打翻了倒涌出瓶子的墨水一样填充了周围的空气,接着似乎是带点犹疑的看了看他的制服。


  “……Peter?”


  他也同时在这儿怔住了,灯光像某种金属的冷厉闪光般攫夺住他的心脏。那声音里带着股深沉的悲伤劲儿,和之前讲话的语调全然不同,然而他确实从未在这之前见过这个人,凭那对武士刀的鲜明特征绝对会一眼认出来那人的身份。


  (“韦德.威尔逊,我更喜欢你称呼我这个名字。”)


  不,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个流浪者,而他应该有个叫艾琳的女友似的。好吧,不合时宜的幽默感又一次侵袭了他的思考,于是他试探着叫出这个名字,像是念一串古英文的咒语般缓慢的吐出这两个单词。


  “Wade …Wilson。”


  “我在这儿。”韦德顿了顿,接着声音中似乎带了丝笑意。“你回来了,小蜘蛛,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从年轻到备受摧残的样子都印在这儿——幸亏这儿不是“平凡”的纽约。”


  彼得再一次确信他从未认识过韦德,但韦德呼唤他名字的声音让他确信——至少在那之前,他和韦德曾经有一段炽烈而又绝望的爱情故事,而现在,他很乐意继续倾听或者把这故事延续下去——当然,去除绝望这个单词。


*果子:男同性恋者旧称

*煤堆里的公鸡:文字游戏,把公鸡翻译成英文试试,顺带讽刺了下腐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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